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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李谦自然是知道的,他的老师、同学、朋友们都不止一次地向他提到了这一点。今年的世界数学家大会与会人数的大缩水实际上也和这个有关。李谦也明白,自己虽然很能打,双持斧头可以从徐汇一直砍到陆家嘴,但是欧洲既没有徐汇,也没有陆家嘴。更重要的是,这样做风险极大,收益极小,完全没有必要。
于是李谦便点点头道:“这一点我也知道,所以我和我的队员们到了欧洲之后,会非常注意的。”
事实上,李谦在出发前就已经给自己的学生,还有前往参加德国参加奥运会的中国代表团都反复强调过不要轻易外出,绝对禁止一个人单独外出的禁令。虽然奥运期间希特勒多半会让德国人在这方面稍微收敛一点,但是,狂热分子之所以被称为狂热分子,不就在于他们缺乏一个能控制自己的大脑吗?
在离开白宫之后,李谦在美国东部又呆了一个星期,这才带着学生们上船离开美国,前往欧洲,这时候已经是七月中旬了,距离奥运会开幕,时间已经不多了。
不过横渡大西洋比横渡太平洋可要快多了,最好的邮轮可以轻松地在一个星期内越过大西洋。差一点的要的时间更长一些,但是也不会超过十天。李谦一向主张穷家富路,所以买的船票也是相对比较高级的邮轮,不过一个星期便抵达了法国。
到了法国自然是先到巴黎去拜见老师,然后是朋友,接着是大家一起乘火车去奥斯陆参加国际数学家大会。至于奥运代表团,则自行前往巴黎。